【三秦散文诗】五月，浮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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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修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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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5-12 20:46:11 |只看该作者 |倒序浏览

本帖最后由阿修罗于 2013-5-12 20:49 编辑

  难以命题的城，困在空气之下，五月，我手指粗糙的工艺，伸出手掌，我不断臆想，那是拇指还是小指的锻造？

  青春，发黄的暗线，侧重于书中间，它不代表任何诀择，只是沿着城市的斑马线，潜心漫步。

  权当作牙痛的季节，五月含着酸枣，风含着叶子，呼啦，将脖子拉得老长，人们说这来自身体里的痛，该来的过渡，是不满吗？就好似每个年龄的震痛。

  天空，慢慢压来，影子渐渐扁了，仿佛我看到昨日父亲打着算盘，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划动，多的少的，增的减的，加上房间里的摆弄，雨不出声响。它们藏在珠算的缝隙里，藏在父亲额头的纹路里，一排排，毫无章法的横贯。

阳光低眉顺眼，受着流放的安排，整个场景，布置得空旷而松散，它们流连于街市的裙摆，细数失意的花朵，间或雨打湿了一场稀疏的院落。

走失了吗？母亲节，打碗碗花的歌谣去了哪？怀念穿过线，一根细长白线，偶然将它拿起，缝制在衣领或扣眼，明显的纠结，急待用心整编。真怀念，母亲的手，柔软仿若春草，曾经一次次梳理，扎起我的执拗小辫。那段光阴泛着菜油的光亮，时常将它咀嚼，贪厌的守在锅边，不断翻炒着生活，母亲总是那样咸淡宜适的笑，味觉含在嘴边。

  醒来，又睡去，无数个重复的夜。夜躺在我的书包，里面装着沉重书稿，一页页黑字，顺着空荡无依的梯子，抓住衰退的弱点，向上攀爬。

  歌声是花间对酒，是五月琴阶，从轻到重的漫步，仿似酒精，作势在喉管燃烧，没有任何作戏成份，也没有添加成份。是的，将一场饥肠鹿鹿重新唤起，无非要求一次补偿？对于久已未语的填补，好似哑然清醒经历芸芸目光，拾及一次饱满果腹。

  五月之城，从醉心于梦的春色中辗转，车轮，不仅仅是滚动，还在弥补与变更。城市行走着，收拾一场场残局，寻觅清晨抒情的字句，拍打着光芒，拍打午睡的孩子。一切在正午时分，一切经手掌支配，沙漏里承受阁楼与路人痕迹，还有零散的妆饰，这一路追随，惯用所有熟悉的词汇，暗通旺盛的力量，旁若无人的展开浓烈的思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