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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重楼小说】爱是寂寞撒的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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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8-10 23:12:29 |只看该作者 |倒序浏览
本帖最后由 紫烟 于 2013-8-12 16:49 编辑

他的内心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。冷月总是沉伦在那段凄美故事当中,阿奴很安静,不曾安慰,也不曾开导,更不曾枉自评论。他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文/东方德诺

    关于那条废旧的铁路,被称作‘玉米王子’的角色,或许少为人知,然而,在天堂左岸,有着抹不去的痕迹。
    那是她主动吻的第一个男生,她在自己的日记中写着:虽然不是初吻,但也算是第一次。我可以背判子剑,但不可以背判自己。跟着感觉走,我的王子!
“我姐和你什么关系?”
当干姐带她到他租的房子为他打扫卫生,洗床单被套后。有一天下午她在那条废旧的铁路上偶遇到他后,找话题闲聊时问他。
“只是老乡罢了!”
他停下踏着枕木的脚步,扭过头看了看她,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,然后就继续往前走着,数着。
“那就好!只要不是老公就好!”
    她笑了,偷乐的那种。或许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,他已经离开了她声波范围。再等她回神准备喊他时,却张开了嘴,没能发出声音来。他一直没有回头,一直低着头。一直踩着每一根枕木,一直数着。而她站在原地一直看着他渐远的背影,期待他回头的那一刻,向自己招手。
天黑了,她有些失望,或许他还在这条铁路的别一头继续走着,数着,或许他早已从某处断点离开了。她是一个倔强的女子,躺在枕木上,看着天,天空什么都没有,她却还在,还在傻傻的等待。
回到宿舍,见干姐在玩手机,没有答理,便往床上重重的一摔,用被子将头裹住。
“碎娃!怎么了,这副熊样?”
干姐头也没抬的,问了句。
“你老乡不是个乖娃娃!”
    干姐一听这话,突然感起了兴趣,放下手机,下床问了个究竟。于是干姐答应帮她讨回公道。打电话时,他依然还在那条铁路上。此时她偷偷的记下了他的手机号码。
第二天下午,是周末,她给他打了电话,他依然在铁路,她找到了他,她说要他买吃的一表昨天下午的失礼之罪。他带着她向着超市走,而她却停在了一家小商店的门口。
“就这里吧!”
她喊住他。
“你来过”
他有些意外。
“没有”
她笑咪着眼。
“换一家”
他这样要求。
“不行!就这家!”
带了些娇气。
他先走了进去,她窃喜,跟了进去。
“你来了!你昨天要的‘玉米王子’上午刚送来的。”
很显然他是常客,和老板很熟。
他淡淡的笑了笑,然后很熟悉的在货架上拿了三包所谓的‘玉米王子’。看了看身后的她。
“想要什么自己拿。不必客气。”
老板盯着她看了一阵,继续看电视,她走上前,在三台货架前转了又转,食指顶着半包的嘴,似乎没有中意的能入法眼。他半依着前台,半笑式一直盯视着她。
“老板,这个还有吗?”
她指着那箱刚开封的‘玉米王子’。
“就这么多了!”
老板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她,淡淡的笑了。
她看着他,也是淡淡的一笑。
“那些我全要了!”
那天下午,一整箱‘玉米王子’被两个走单轨的傻瓜吃完了。后来实在干的无法下咽,便在铁路旁边的大棚地里乞求农户买了一些半生未熟的西红柿。
那条铁路不算长,两三公里。离她们最近一个头是化肥厂,另一头是一家兵工厂,说是兵工厂,实有些不真,里面高二三十个兵,具体在里面做什么?没有谁知道。只是高墙上的电网让人静而远之。
“夜闯军工厂!你敢吗”
向指着那座带垒的禁城。
“就你和我”
她有些惊讶。
“是!就咱们俩。”
他胸成成竹之势。
“行!要玩就玩大的。”
她势吞山河。
那年她十七,他二十。都有能力承担法律责任了。
两个人围着兵工厂探查,貌似很专业。恰好被她们发现了!可以穿越电网的唯一生路。墙内有一棵十年以上的桐树,有一半枝杆伸到了墙外,墙外也有一棵桐树,有水桶般粗。
“或许电网有电,只能从这里进去。里面有探头,你的上衣颜色容易暴露,脱掉,穿上这个。”
他边说边拿下了自己的外套,脱下黑色T恤,扔到了她的头上。
“我,我没爬过树。”
她傻乎乎的对着他笑道。
“我知道,所以让你脱衣服!哦!是脱掉上衣外套!”
他有意的和她开了个玩笑。她用瞪瞪了他,照他说的做了。
“我是这样安排的。先先,我到树上,然后用两个外套拧成绳,将你拉上去,我们通过两棵树的交杈枝越过电网,再从那棵树上下去!但是里面地形太生,你必须寸步不离的跟着我,还有就是,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能发出声音,或许里面有人在巡逻。但应该没有狗,因为我没有听到狗的叫声!”
听着他周密的安排,她只是傻眼般点头。认真记住每一句话。此时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即将参加战斗的新兵,在听着参谋长的军事策略,和布兵调遣。只是,现实中,她们扮演的角色是贼而不是兵。两个人黑衣上阵,顺利的进到了兵工厂的后院。院子杂草足有一米多高,他爬在草从中耳听八方,眼观六路,尽管路灯很暗,但依稀还是可以看的清楚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嘿嘿!帽子编好了!”
用杂草编的环,上面插了一些草枝,戴在头上还真有几分搞侦察的范。在院子里低头弯腰,躲躲藏藏半天,竟没见一个人影,就看到了几个摄像头上的红灯偶尔懒懒的闪动几下。
“走,从墙上爬过去,隔壁好像有动静。”
说是迟那时快,他一个猛扑已经到了墙头,回头再看她,站在墙根下长愣了。墙太高,她根本就上不去。见状,他在墙头裂了裂嘴,看了看墙的两头,两三米处有一根奇型树,具体是什么树根本就看不清楚。他指了指树,她立即会意,便悄然往上爬。见她好不容易爬到树上,他纵身一跳,到了地面,然后试意让她也跳,张开双臂,摆了个要接的动作。可怜她坐树上半天不动,正当两个肢体语言时,从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。见状,她先试意他安静,然后用衣服遮住了自己的头,坐在树上一动不动。不仔细看还真不会查察树上有人。他爬在墙根下的草丛中,埋着头,只听到陆战靴撞地的声音丛耳边响过,最多两三米的距离,甚是惊险,那些所谓巡逻的兵也只是走马观花式。终于脚步声消失了,他抬起头,四周静寂如初,再看看她,依旧原状坐在树上。
“往下跳,我能接的住你”
“我被挂住啦!”
她伸出头,双手做着喇叭形,小声回应。然后双手倒弄着后衣襟。半天才弄好,半蹲在墙上,犹豫着不敢跳。
“放心吧!我行的!”
然而她就扑咚一声从上面跳了下来,悲愤的是她是上半身在前,腿和脚在后。他吓了一跳上前急忙双手半空搂在了怀里,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。
“傻呀你,不知道先把脚放下来”
他被压在她的身下吡着牙报怨道。
“我就傻!”
她笑着,然后趁他不备在他嘴上狠狠的亲了一下。他有些呆了。
在兵工厂转了三个多小时,就遇到了刚那一队巡逻兵,然后原路返回。走在那条废旧的铁路上,看着阴暗的天空,许久两个人都不曾说话。
“明天我生日!晚上我希望你能来,不要带任何礼物。今晚这就是最好的礼物了!”
“哦!到时再看吧!”
“必须!我等你”
当手机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,他没挂,接通了!她却始终不肯先说话。她就在他身后,一直跟着。听到手机的另一头的车鸣声,他转过身看到了她。走到她跟前,用手抚着她的长发,然后单身搂进了怀里。
“傻瓜!哭什么!今天你生日,应该开心才对!”
这是他第一次参加生日派对。众人看到他的到来,有些吃惊,她说必须要等的人竟然是他。一个熟悉且又陌年的人。他坐在她贴身的位置,她想让他成为主场,而他却使终做着最安静举动。群魔共群,蛋糕飞溅,由于身份的特殊,没有谁敢带头途他的脸,她试意了好几次,一个个都只是摇头。他坐着安静的喝着茶水,看着她,时而淡淡轻笑。他的老乡,也是她的干姐,聂手聂脚,拿了块蛋糕,站在他背后。当他发觉她的笑脸阴变时,只觉背后阴风不善,尚未来的急躲开,便被拍了脸,后继接连而上。她在旁发捂着个嘴,笑的人前扑后昂。所有人都相继离开了,她为他擦试着衣服和头发里残留的蛋糕。
“谢谢你能陪我渡过十八岁的生日,或许不能成为最难忘的,但肯定也是忘不了的。”
“呵呵!陪我去铁路吧!我有礼物送给你!”
“什么?”
“去了就知道了!”
两个人刚走到广场,听到后面有人喊她的名字,回头,十多个人,包括刚才吃饭的某些人基本都在里面。手里拎了一盒生日蛋糕。
“这是让转交给你的,还有这封信!”
拎蛋糕的那个人将东西递到她面前,却冷眼看着她旁边的他,似乎有些敌意。
她接过信打开后,然后又递给他的手中。他看了信,然后看了看四周,抬起头发现对面楼层的窗口站了一个人,见他看着自己,闪躲到了窗后。
“你不是想要刺激吗?照我说的做,给你一个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生日记忆。”
他在她耳旁小声唧咕了数句。她笑了,她相信他会给她带来惊喜的。蛋糕在广场上点燃,众人围成一个圈,她和他站在圈子里。当蜡烛燃尽,音乐结束的那一刻,她看着他,等着他下一步的安排。
“用脚踹,越远越好!”
她愣了,然后笑了,狠狠就是一脚,众人见状也先是一愣,然后再加入到了踢蛋糕的活动中。
子夜不是很静,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并没有完全入睡。那条废旧的铁路却非常的安静,除了那堆将会沉睡千年的死人,就剩下她和他两个活人了。铁轨上两排蜡烛跳动着,流着泪看着他们两个人相依而坐,烛泪,或许还能象征着幸福!她依在他并不宽厚的肩上,等待着烛泪的流干。
“你做到了!没有谁会踢自己的生日蛋糕。也没有谁会在生日时愿意点着白色的蜡烛。你知道吗,我真的很快乐!昨天!今天!”
她哭了,他不曾安慰,也不曾为她擦拭眼泪。天亮了,烛泪早就流尽了,只是她的抽泣声,还在梦中没有结束。或许还应该在她难忘的事情中再添一句:没有谁会在生日那天哭到天亮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朦胧中听到了《分爱》,睁开眼睛,摸出手机,六点整,手机刚开机,子剑的电话就打来了!她没有接,更没有挂。《分爱》一直唱着。再看看头下枕的衣服,和身上盖的T恤,他穿着黑色的背心站在不远处。十月的天虽然不是很冷,但也霜气逼人。她为他披上外套,无意看到枕石上面写了两句话。
“最爱铁轨两不握,相伴终结莫言悔”
她笑了笑,走上前拾起一块石头,蹲下,擦掉了其中一个字,然后又新添了另一个字。
“最爱铁轨两不握,相伴终结不言悔。”

写完后,又在后面画了一个短短的横杠,暑名:玉米王子。
“我可以抱你吗?”
他沙哑的声音在淡淡的微笑中淀放。满嘴的烟味,浓的刺鼻。她回过头淡淡的笑而不语。他拿出烟叼在嘴里,却半天摸不到打火机。终于在屁股上的口袋里找着了。点着烟,轻轻的吸着。
“烟和打火机给我,我教你一种方法,管保你有烟就有打火机!”
她起身走到他面前,从他口贷掏出打火机和烟盒,将打火机装进烟盒里。
“如果是新买的烟,就先抽出五根,然后把打火机装进去。”
他拿过烟盒,左右翻转着看了看,装回口袋,穿好衣服,用手帮她理了理称不上零乱的头发,然后将她搂进怀里,紧紧的抱着。
   那天你说,三天时间,会让我喜欢上你,七天会爱上你,今天是第四天的开始,我不得不承认我输了。只可惜,我等不到第七天的到来了。今天,我就会离去。此一别,或许是分别,或许是永别。[ft=rgb(68, 68, 68),,']缘份的天空.我们都是自由的飞鸟,谁也不可以干涉谁的生活。人的权力不是强迫和霸占,,而是享受与怜惜.喜欢一个人就要告诉对方,能够豁达的说出口,即使是做了一场浮梦,也不妄然.不求天长地久,但求曾经拥有.有些时候即便是使用了一些谎言作为掩体,又有何妨?善意的谎言,没有必要执着的揭穿.
爱是寂寞撒的谎,那喜欢又算怎么回事呢? 肉体,精神,灵魂.背叛不仅仅局限于肉体背叛,精神上的出轨也是背叛的一种.
后来,很多人都在谣传那条废旧的铁路,一共有三万零一百三十四根枕木。只是没人再去合对这个数字的准确性。再后来!毕业了,离开了,只剩下那条铁路依然还在。铁路枕木上那十八个字也没有了!谎言在时间里,不攻自破。再后来,没有后来了,那一别,分别做了永别的鉴,自此天涯,各自忙碌,各自安好!
知识,冷用心结自己无法打开,只有她自己才能熬出康复心灵的鸡汤。
日复一日,年复一复,阿奴只是静默的陪伴在冷月左右。当她哭时为她送上纸巾。当她喝时为她送上水杯。不求回抱,能常伴左右就好。
只是在冷月心中的那个人,永远是因爱而恨,越恨越爱。阿奴无法为冷月做些什么也改变不了冷月的现状。整日看着冷月思悲念愁,心中难免伤感。冷月肚子痛的频率越发的频繁了,甚至有几次还偷偷用了杜冷丁,可惜她那个男友只知病痛,不知病重。
这封转交的信,阿奴捧在手中,力拔千钧。冷月的男友刚刚南下,无可奈何。电话后,只能发了传真。清点着冷月遗留的所有文字,点点滴滴,无时不令人悲痛。当误会累积到一定量的时候,量变就理所应当的发生了质变。直到冷月最后时刻也不能走进这份伤残的局。由始至终的网恋,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一段所谓的爱情,却给彼此留下了一生的刻骨铭心。电子信息纵横的时代,又有多少人曾在这种虚幻的世界中迷失。再后来的后来,冷月终没有逃过死神的掌心。即使天堂真的有暖风,又能如何。情在天地间,阴阳两相隔,若问此生事,谁人守承诺?
阿奴与他对坐在茶桌前时,已是三年后的九月。他不悲不喜,阿奴不声不色,许久的沉默,让两个即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无可奈何,无从说起。
“你说,许下的承诺,欠下的债!我欠小月的这笔债怎么还?”
他双手环握着青花茶杯,低着头,本就沙哑的声音,加上此时狼狈的心情,说话的声音,自然有此怪异。
“不用还了!你已经还了。反复四个秋,一千零九十五夜,你兑现了!”
阿奴直视着他的样子,瞬时心生可笑之意。网恋!如此忠于网恋的一对人儿。如若冷月此时还在,这对有情人是否能自此走向现实?走向婚姻?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故事,或许这个戏剧般的故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要以这样的残局而结束。
“可是……”
他抬起头看了阿奴的表情,预言又止。
“别可是了,没有可是!你今年多大年龄?
阿奴淡淡的笑了!因为由始至终,阿奴清楚他和冷月间的所有情节。
“二十二周岁”
他直言不悔,很坦诚。当然这个问题阿奴从一开始就很清楚。只是还想在他本人面前再确认一次。阿奴心中暗暗汗颜。可怕的网络。但又暗暗庆幸,这不是欺骗,投入的都是真情实感。或许有些慌言是善意的,没有必要揭穿。此时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密码,这个秘密有必要带进棺材里。
“我想求你一件事!”
他用乞求的目光看着阿奴,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能帮到自已。如果这次还被拒绝,那这个遗憾便会成为自己心中永世的黑洞。
“如果是关于小月的,很报谦!无能为力。”
阿奴猜到了他心中所想。关于冷月的容貌,他从来不曾知道冷月长什么模样。只是说,貌似白娘子,一米六五,四十六公斤,绝对不丑。时常视频、语音,但他从未见过冷月真容。
“求你了!给一张小月的照片吧!”
他的失望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的。时常视频、语音,但他从未见过冷月真容。
“求你了!给一张小月的照片吧!”
他的失望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的。他自己又何常不觉的愚蠢、可笑至极呢?只是彼此间,那些灵犀的感觉,那种无极的快乐,那段醉生梦醒的日子,怎能是他这个俱备七情六欲的凡尘俗子所能抗拒的!人跟着心走,心跟着感觉走,这一走,便是一条不归路。
三十六个月,
反复四个秋,
固执的执着,
结果却是阴阳两相隔,
终连你的容颜都不曾见得。
今生不得连理,
我愿缘定三生。
自此
带发击鱼,
做个诵经的和尚,
痴守这座孤冢……
看着他渐远的背影,阿奴无奈的摇着头!痴情的孩子,可悲的孩子!错的时间遇到了错的人,注定了是悲剧!冷月的死是一种解脱,是这故事的结局!更是这个故事最完美的收场。就像很多电视剧中演的那样,很多的巧合,很多的做作,很多的特意。又有很多的漫不经心,很多的一不留神,很多的不能自己。
“千年等待,只为你花开,或许今生还未是约期。奈何桥头孟婆汤,三生石旁彼岸花。一切的一切,冥幂中早有定数,不是缘浅,只是尚未时机。”
又是三年,阿奴看着他消沉的模样,如初的俊秀,看着他悲怜的文字越发的凄凉。无可奈何,却也不知说些什么去劝导,开解他。他和冷月一样的固执、倔强,一样的啤性,风格。非常的两极化!非常的容易钻牛角尖。
又是三年,他的文字如初的伤感,他容貌也已苍颜。阿奴翻看着他的日志空间的旧貌新颜。本以为时间可以崔化淡掉他的记忆,结果看到的却是不曾减删。
西安世园会旧址,得宝门门口。阿奴带着一幅墨绿色太阳镜,穿着一套军绿色户外登山,一双军绿色登山鞋。一双左蓝右红的半指手套。看着不远处走来的冷月的男友。他一幅黑色墨镜,一套黑色运动装,一双黑色运动鞋。一双左红石蓝半指手套,二人见面双拳对击,然后老友般的一个拥抱,各自拿下眼镜,点头淡笑,转身向门内急跑而去。过往行人见惯不怪,引以为常了。二人你追我赶,跑上园内主干道。晨起的阳光很是温和,园内草木成林。道路两旁的园艺和风格建筑更是无与伦比。两个人从欧路风情一路直奔,经过巴黎馆,过桥而去,再经大师园林,磨石乐园,与沙塑隔水相望。然后从灞上人家直取四宝馆。两个人势均力敌,时而你先我两步,时而我超你两米,勃子上白色的汗巾应该都要求拧下水了都。
直至四宝馆,阿奴略是领先。便从四宝馆处下了主干道,朝自然馆,长安塔方向跑去。虽说是跑,实为比常人走的速度快不了几分。刚到长安塔下,阿奴败下阵来,他一个跨步超出一米。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如水洗一般。阿奴终于先停了下来,大口的喘着气,双手抚在双膝上,弯着腰,想叫他停下,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。他此时更是狼狈,向前跑了两三米,扭头看到阿奴已经停下了,便转身强颜一笑,躺在了草坪之中。

“不可以…躺!站…站…站起来!”
阿奴蹒跚的起到他跟前,刚说完自己竟也躲在了他的身旁。两个人仰面朝天傻笑着。
如此的方式,说是两个男人的教量,更不如说是两个即熟悉又陌生的老友阔别后的一种重逢仪式。感受着湖风抚面,两个人头压双手,许久闭目默言。太阳时隐时现,天阶的乌云总是那样了奋力搏取,无论最终的战果如何,已经不重要了。
“老了,比不得你们年轻人的了。”
阿奴睁开双眼,长长的一个叹息。语重心常的一句话,打破了他暇想的幻思。他淡淡的一个微笑,微闭的双眼,并未睁开,也没有言语。沉默了许些。
“为什么还不结婚?”
阿奴继续问道。他睁开了双眼,扭着看了看阿奴,然后转过去,又闭上了双眼。
“你为什么要离婚?”
阿奴被这么一问,身子动了动,冷笑着。
“因为不合适,所以离了,两个人过日子,是凑合不来的。”
“所以呀!我不结婚是因为没有遇到合适的。随便找一个又怕会离婚!就一直单着了!”
他这么一说,阿奴便没有言词。两个人又进入了沉默的局面。
太阳照在身上,显然有些热了,周围流逛的人也越来越多了。世园旧址是一个开放的公园,周末的人非常的多。两个人起身去了灞上人家吃了点东西,再到椰岛和鸟语林转了一圈,最后又经过长安花谷,回到了德宝门。一路上,两个人高淡论阔,说说笑笑,好不热闹,只是,所有的话题都不曾提及到冷月半句。尽管如此,并北冷月已被他们所淡忘,而是两个人心理都很清楚,冷月是一个不应该再去触碰的伤疤,无论谁去抚摸,都会流出血来。
德宝门外,阿奴犹豫不定,预言又止。他看到阿奴的举止,淡淡的笑了。
“有什么话就说吧!闷在心里会很难受的!”
“是这样的,过两天我就要离开西安了,或许以后不会再回来了!”
他懂得阿奴这句话的含义。两个本就豪不相甘的人之所以今天能站在这里,全是因为另外的一个人。如今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,那么这样的结局只是迟早的问题。他拿下手上的两只手套,走到阿奴跟前,伸出右手。
“不!留作纪念!”
阿奴迅速的只拿出一只蓝色的手套,放在了他的手里。
“不!该是梦醒的时候了!”
他微微的笑道。阿奴也不再多言。叹了口气,无可奈何的将两只手套都放在了他的手里。拿着手套,他转身朝门右侧护栏下的空地走去。阿奴明白了他的意图,从后备箱里拿了一把铁铣随后跟了过去。
“我的工作也已经辞了,明天就离开西安了,再见,不再见!”
“再见!不再见!”
两个人握手后,看着他跨单身远去的背影,阿奴久久不曾收目。此时,阿奴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究竟是该喜还是该悲。冷月如此的钟情于他,只恨命短。他如此的痴情于冷月,只恨缘浅。只是如若他得知冷月本是一个长他十岁的女子后,还会不会还如初般的怜爱于她。或许今天的这种无可奈何的结局才是最完美的结局。冷月的死从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解脱。在错的时间里遇上对的人,注定了是一场悲剧。
最初的冷月,因为身体问题,拒绝了所有的追求着,将自己画地为牢,禁锢了起来。三十年如一日,等到某一日得知自己的病有百分之五十的成活率后,她想做的第一件事,便是通通快快,认认真真的谈一场恋爱。她怪异的性格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,且年龄是最大的碉堡。终于有一日她在网上遇到了他,一个年龄与相貌不符的怪人,两个人很默契,叙说彼此,点评所爱,如伯牙与仲子期般,一见如故。当时的潮流在于一个“闪”字,快!不久两个人便进入了恋爱的状态。由于工作关系,闲暇的时间很少,各自忙碌,很少提到见面的事情,即便是他提到了,她也会软硬兼施,以各种理由推辞。本打算等手术成功后,两个人便走出网络世界,澄清一切,相守善缘。然而上天没有给她机会。
其实,就像他说的那样。爱情没有界限,只要有一颗诚执的心,所有的界谛都不是问题,包括年龄。那次,她哭了,因为感动。她说,三世轮回,只为他花开!千年等待,只为他花开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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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发
发表于 2013-8-11 10:37:35 |只看该作者
此篇得好好编辑一下,好像文字不全面 静候修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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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8-12 07:33:54 |只看该作者
紫烟 发表于 2013-8-11 10:37
此篇得好好编辑一下,好像文字不全面 静候修改

怎么可以删了它或修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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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8-12 07:34:30 |只看该作者
紫烟 发表于 2013-8-11 10:37
此篇得好好编辑一下,好像文字不全面 静候修改

怎么可以删了它或修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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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8-12 13:16:44 |只看该作者
爱好像是青春的主题,当岁月苍老,心中沉淀的感情会渐趋统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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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8-12 16:52:04 |只看该作者
本帖最后由 紫烟 于 2013-8-12 20:23 编辑

问好楼主   安祺  佳作拜读  如能静心编排凝练 定是一篇很好的作品  期待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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