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三秦随笔】离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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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修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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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10-11 21:21:36 |只看该作者 |倒序浏览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离题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文/沉睡的阿修罗

   原以为早上会有意而行，没料想一场急促的电话，又有意外，心脏一时的爆发力，只是我的天空显得力不从心。这么急，若不是半睁半闭之间想到某些未实现的承诺（是我不够诚意）不知仍旧会梦游到几时。一度梦境，翻花似的夜，情节紧凑，人物事件还有对话都一一清晰，这是谁的簸箕，极有缝隙，极有条理，神马的神奇，这哪叫睡眠啊，简直是颠倒的演绎。秋的躁，炎黄的子孙，利用一个秋把梦烤焦，没有油，也节省着调料，只是蒸发了半夏的空气，那些花前半生的丰富记忆，把某些关爱盛开在我的梦里，后半生便是初秋的来历。

于是乎，一个干巴巴的烟土从季节的鞋底冒出，当然还有失了水的皮肤，它们毫不客气那些压韵似的油份也不知顷刻去了哪？干，喉咙，皮肤还有头发，也有半导体似的心，半夜半疯状态俨然炸干了身体，剩夏，我言之凿凿的剩余价值。

早上纠缠了半天，女人总是能把自己弄得很乱，把时间弄得很乱，原本是七点，却不知什么时侯就跳离了半小时，而自己似乎什么也没做，房间里划圈，自己似乎从火星而来，地球好像还有些距离，言语没有主次，就像生活还未走出服务区，自己仅是陪衬。秋天的秋天，在早上还有些模样，一些寒凉让人感觉单薄与可怜，然而，究竟有些阳光不肯伏首称臣，紧咬着夏的尾巴，站在梧桐树下使劲地鼓舞士气，那些斑斓的士气，掺杂着车来回的烟尘，吐吐吞吞，不敢断然肯定秋风故里。

心是木桩，安然地住扎秋天，树荫被夏所砍伐，但根与外貌却依存在精神里，应该是大地固执的神经里，所以人也不例外的神经，在阳光里捕捉挥毫那些捉磨不透的内容。细碎的风在衣襟上跳舞，心紧了又紧，像失了一粒扣子，空了一格，又像是胃里索求无依。随阳光一起出行，在阳光里找寻自己的位置，漫不经心地观望车窗，省视人潮，各种颜色味觉从流光里奔跑，这应该也是一种惯性，一种习惯性用语，就像一高声的招呼，就像秋天头顶着落叶，飘出的礼遇。

移动，车开始跑了，就像秋的马匹，信马由缰，从这里出发到那里，一个个相似的位置，一处处活生生事物。总会看到一些年老的手从眼前伸来，特别是在清晨，他们对阳光犹为想念，那是深刻的，好像哪个年月挖的深井，极度渴求着，也用极度乞盼的目光去寻求每一缕阳光的来临。阳光如是剪子，是除草的机器，是缄默的言语，也是年老触手可及的修行。我没有诚意，我只是用浮浅的阅历来品读，也只是用闲适的心去翻阅，那些翻阅却不能替代发酵的雨意。

幸好，晴天，总有些秋日值得留恋，十月起始，温度适可而止。恒温的街，恒温的脚步，渐渐有了神气，午时，把自己安排进生活的气围里，单调乏味而又丰富无比。矛盾就像一根刺，也仿佛一场秋雨总能给你平衡刺激。遭受热烈后的沉寂会意。对于时节的叛变，无法抗拒，不如私守着桂香的怜惜，盘桓菊园里的流光四溢。

人与季节一道轮回，随叶子一齐收敛，也话金秋，繁华在此打造，去留无意，更多只是在锋芒里省视，向上或向下，就像生活最为简洁的爱慕，就像浓缩到相对的景物里，秋天的话题，干草的，断木的，一片片原野，一排排清醒的树立，思维在燃烧的火光里冒烟，我像是一条鱼，时而浮上水面，时而潜入水底，温度似是而非地主宰着，又好似我们想要澄清一些秋水泛起。